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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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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提起棺材,我看了看奶奶,我记得奶奶的北厢房楼上有一口与众不同的棺材,瞎阿太说那下面可能少了一口棺材的时候,我就第一时间想到了这一口,只是我看向奶奶的时候,奶奶也看了看我,却没有特别的表情。

    我听见瞎阿太说:“那么也就是说其中有一口已经被人拿走了。”

    说完这句话。她又不说话了,好像又想到了什么一样,而这时候先生说:“现在这个法坛已经找到了,可关键是要怎么解决,总不能任由它就这样放着,长时间下去,恐怕木头他家……”

    瞎阿太也沉吟着,似乎在想着对策,我见他们都默不作声,于是就开口说:“我觉得井底的这东西暂时还不用担心,毕竟已经存在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闹出很大的事情来,我反倒是担心……”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看了瞎阿太一眼,又看了看她身边的玲珑,接着深吸一口气说:“我觉得我家里还有一只猫鬼,但是不知道埋在什么地方,或许先解决这只猫鬼的事才是最要紧的。”

    先生是最先回答我的,他的口气中不乏惊讶之色,他问说:“还有一只猫鬼?”

    我也不知道这时候这样说,和他们说对不对。只是这时候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我说完之后一直看着玲珑,玲珑也看着我,但是她的眼神却异常冰冷,瞎阿太问我说:“你是怎么知道你家里还有一只猫鬼的?”

    听瞎阿太的意思好像是早就知道了一样,我心里暗暗打鼓也拿不定这样莽撞好不好,而且也无法回答,我总不能说昨晚上我被一个亡魂带着到了他家看见了一些不该看见的东西,然后又怀疑她和先生的动机。

    所以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支支吾吾地说:“我……”

    瞎阿太说:“木头,你在怀疑我和白夜对不对,从前一次我和你谈话的时候,我就听出来你有这样的语气了,否则有很多事你为什么从没有和我们说起过,很显然你再防备我们,是不是?”

    瞎阿太忽然这么直接我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反而有一种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感觉了,我于是鼓足了气说了一句:“我怀疑上次先生给我家请来的神就是猫鬼,有好几次,我都看见我家家堂上面供着的是猫鬼罐子。”

    瞎阿太听了没有说话。先生也没有说话,我看着他们,先生看了看瞎阿太,说了一句:“要不就告诉了他们吧。”

    瞎阿太还在沉吟。但几秒钟之后也点了点头,但是她说:“在说这个之前,还是得用昨天的手法先把井口给封起来。”

    做好之后瞎阿太才说了实情,她说其实从我第一次去她家她就已经感觉到有一个猫鬼跟着我了,而且她说她家是从来不会有猫去的,我们到她家的那天却在墙头出现了一只猫,当时她就肯定这是一直猫鬼,只是当时她还摸不准我们一家人的意图,同时也想探究这只猫鬼的来历,于是就一直闭口不提。

    但是到了我们家之后,她却发现到了我家之后,跟着我的那只猫鬼却不见了。这却并不是说就没东西跟着我了,她发现虽然猫鬼没跟着了,但是却有一只非常凶恶的邪祟一直在我身边,瞎阿太说这邪祟她也有几分忌惮,所以就装作没看见。

    只是她打了我家听见我爷爷出事也是因为猫鬼在闹,听见我说起那晚上爷爷魔怔的事,我企业是清楚看见那只猫鬼的,可是她在我们家从没看见有这么一样东西,这才开始起疑。

    直到昨天我们打开了一直以为的那只猫鬼罐子,发现里面却并不是猫鬼,而是三儿的头,而我们家墙角的猫鬼罐子已经莫名不见了,所以瞎阿太也才确定我家还有一只猫鬼,只是这只猫鬼藏的很隐蔽,除了在我身后见过一次,就只是从我的说辞里听见过。

    而对于这个怀疑,上一次的神像其实也是一种试探,瞎阿太说她让我家从先生家里请一尊神像来一来是用来试试看能不能镇住我家的邪祟,二来则是引猫鬼出来的一种法子,却没想到很快这尊神像就被砸烂了,只是她却根本没见过猫鬼的影子,于是她开始怀疑,我们家的猫鬼与一般的不同,可能更加凶恶。

    瞎阿太说凶恶到什么程度,她也没个概念,她和我们说猫鬼又叫猫蛊,但是懂行的人都知道猫鬼和猫蛊完全是两种东西,猫鬼就是我们所知道的将夭折的三岁以下的小孩封在罐子里,再拿了猫血淋在幼儿的尸体上,幼儿年龄越小功效越好,因为越小的婴孩越容易成为婴灵,怨气也就越重,浸了猫的血之后,就能化作猫的形态白天黑夜都能出没于各处。

    但是猫蛊不同,猫蛊有两个非常重要的步骤,第一就是选猫,猫蛊用的猫必须具有非常重的杀性,所以在选猫的时候,通常会把几十只甚至是上百只猫关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不给任何事物和水。最后让这些猫自相残杀,互相啃食同类的尸体,直到这个密闭的空间里只剩下一只猫为止,之后再把这只猫血放干,尸体也是装进一直罐子里。

    这时候就需要第二个步骤,就是被选出来的婴孩,这个婴孩一般是十岁以下为宜,让这个婴孩把那只猫放干的血喝下去,然后再将他放到一个聚阴地待上七个七天,通过一定的手法让那只猫的魂融入到这个幼儿身上,之后再把婴孩的头发剪一些出来放进装着猫尸的罐子里,封起来找一个地方埋了,猫蛊就成了,而这个幼儿就是猫蛊,他的魂可以随时脱离身体变成猫来害人,因为这两种手法最后都是变成猫来害人。所以渐渐的区分也就不是很清楚,猫鬼也称为猫蛊了。

    瞎阿太说她怀疑我们家就有一只猫鬼也有一只猫蛊,猫鬼只是一个引子,猫蛊才是真正害人的。

    听见瞎阿太这么说,我于是说:“我家里有一只通体雪白的猫,这就是猫蛊吗?”

    瞎阿太听见之后愣了一下,我看见她呆了这么一阵,就问了一句:“你看到过?”

    瞎阿太的表情让我觉得有些忐忑起来,我说:“这猫在我家出现过,我爷爷停尸那晚上,还来过我家。”

    我爸也附和我说他也见过的话,瞎阿太听了却没有急于回答,而是问玲珑说:“是不是那只?”

    玲珑说:“通体雪白的猫应该就这么一只,是它不错。”

    听瞎阿太和玲珑这样对话,也就是说她们认识这只猫,先生听了也来了一句说:“你们说的是师傅提起过的那只猫?”

    瞎阿太忽然咬牙切齿道:“就是那只!”

    我第一次看见瞎阿太这么生气和激动。就更加觉得好奇起来,只是不解地看着她,只是我看瞎阿太脸色铁青,恨不得把那只猫给碎尸万段的样子,这时候先生和我们说:“你们可能不知道,瞎姑的眼睛就是被这只猫蛊给弄瞎的,我师傅的死和这只猫也有关系。”

    我万万想不到这又牵扯出这么一桩陈年旧事来,我早先就听见奶奶说瞎阿太曾经并不瞎,是有一夜醒来忽然就瞎掉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原来竟是因为这只白猫的缘故,那么说瞎阿太一家也是深受猫蛊所害?

    瞎阿太缓下来之后说了一句:“我忽然想起来个人,或许跟这件事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