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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父母情深 红云省亲老公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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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有很多事情要处理,顾一鸣到家转了一圈,也没等贺红云就回到了洗浴中心。

    贺红云昨天在宾馆折腾了一夜没有休息好,到家后略显疲惫。扶着老爸进门的时候,晓峰正在帮着妈妈做饭,看到红云回来了站起了身,说:“看你憔悴的样子,昨天没有休息好吧。”

    “我这帮同学,好不容易凑一块儿玩儿起来没完没了,昨天太晚了,我们几个都住宾馆了,与我住在一起的妹子老公今天刚从部队回来,呆不了几天就得走,昨天也没好意思回去。真是没办法。”

    妈妈看到闺女没精打采的样子,心疼的说:“看把闺女累的,你上炕休息,什么都不用你干。”

    “妈,我不累,姐几个到一块说说话,没干什么重活。就是睡觉晚了点儿,我有点儿失眠。我上炕眯瞪会儿。”

    “大家第二天都有自己的事儿,十二点之前应该结束。”妈妈说.

    “您看这几个人,除张磊第二天天不亮得上猪外,其他几个都是没事没管的人。晚上经常玩儿到一两点才回家。跟您说实话吧,昨天一直闹到凌晨三点才勉强结束,要是依着钱守义呀,非得玩儿个通宵不可。这老钱呀,真拿他没办法。”贺红云尽量把瞎话说得圆一点儿,免得家人起疑心。

    “要说也是,同学几年不见凑到一块不容易,多玩儿一会是应该的。”张晓锋很是通情达理。

    “吃喝到十点才结束,又到歌厅唱歌。哎,你说这钱守义呀,长得不怎么样,五音还不全,唱起歌来就收不住了,一晚上尽听他唱了。”贺红云如是说。

    “你没给大家吼两嗓子,你不是也能唱两段吗?”晓峰问。

    “吼了,反应还不错。折腾到凌晨一点,大伙又到顾一鸣的洗浴中心洗澡。你还别说,几年没见顾一鸣可了,又是搞运输,又是开洗浴中心,听他说还有个大计划还没有实施呢。”贺红云说话的时候看了一下张晓峰,他没有什么反应,继续烧菜做饭。

    “有句俗话叫什么来着?嗯……对了,叫人走时气马走膘,这人要是赶上时气,肯定争得着钱。顾一鸣这人我听你说过,好像以前你们俩还好过一段时间呢,要不是父母干涉,你贺红云早就是老板娘了。”张晓锋好像有意把顾一鸣仨字咬得很重。

    贺红云听后心里一阵颤,但马上镇定了下来:“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时过境迁,他他的财,我跑我的火车,两股道,谁也不碍谁的事儿。怎么我提他你吃醋了。”贺红云倚着炕头码得很高的被窝垛,眯着双眼漫不经心地说。

    “不敢,那是你的自由,见到老相好的是得多聊会儿。”

    就这一句,贺红云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手指着张晓峰说:“你什么意思呀,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都是过去的事儿了,你怎么还没完了。”说完啪的一下又坐在了炕上,顺手拽过一床被子蒙上了头。

    张晓锋一看贺红云真的急了,傻了眼,不知道怎么安慰好:“我只是那么一说,你还急了,你再把孩子吓着。”

    在外面和面的妈妈听到屋里俩人说话的声音渐大,不知道生了什么事儿,端着面盆赶紧走了进来,见到女儿蒙着被子呜呜的哭,姑爷眉头一皱没有一句话,孩子坐在一旁直着俩小眼不知所措。“俩人怎么了,刚来一天就烦了,是我们老两口子没待好还是什么原因。”

    张晓峰好不容易盼来了救星,凑到岳母跟前,像受苦的孩子诉说了刚才的情况:“我说了一句玩笑话她就不行了,跟我干,还蒙上了被子,我怎么劝都不行。”

    妈妈爬上炕,来到女儿跟前,掀开被子,看到女儿俩眼哭的跟铃铛似地。“怎回事儿,跟妈说说。”

    “他太小心眼儿了,您看他那德行,昨天聚会看见了顾一鸣说了几句话,今天一提这事儿,您看他屁股不是屁股脸不是脸的。你怎这么小气呢。大度一点行吗。你有你的朋友圈,我有我的朋友圈,你也给我留点自由交往的空间好吗?”

    贺红云的几句话使张晓峰无言以对,只是一个劲儿地说:“是我的不对,是我错怪你了。”

    “你们好不容易才回家一趟,咱们就和和气气地过这几天,不要由于不大的事儿搅了咱们的和谐气氛。来,都别生气了,陪妈妈说说话,跟我包饺子。”妈妈又出去把一盆子馅儿端了进来。

    “妈妈我来。您说同学聚会,反复叮咛让我一定得去,我如果不去也有点不合适,您说是不是呀。”贺红云瞪了张小峰一眼,没好气儿地下了炕,想准备包饺子的馅儿和面。

    “是这个理儿,我听晓峰说明天你们就回去,怎这么急呀,不能在家多呆两天吗?”妈妈端个面盆放在了土坯炕上,面盆里放着已经和好了的面。

    “您什么时候把面都和好了?真白。”贺红云调皮地在面上拍了两下。

    “不但面和好了,你爱吃的三鲜馅儿也拌好了,就等你回来包呢。”

    贺红云用筷子夹起一点儿馅儿放在鼻子前闻了闻,高兴地说:“真香,老妈真好。妈,我告诉您一个好消息,您要做好思想准备,别高兴得连饭都不吃了。”

    “是什么好消息,我和你爸都想听听。”妈妈停住了手里的活计。

    “我调到咱县火车站来了,明天回去就是办手续去,过不了几天我就彻底回来了,到那时您想让我走我都不走了。”说完,贺红云歪着头看看妈妈。

    妈妈听说女儿调回来了,乐得差不点蹦起来,沧桑的老脸顿时开了花。

    “红云她爸,咱女儿调回来了。”妈妈向堂屋喊了一嗓子。

    爸爸坐在靠后墙的板凳上正在抽烟,一听说闺女调回来了,扔掉抽了半截子的叶子烟,用脚踩吧踩吧就跑了进来:“是真的吗?闺女,要是那样的话我就天天能看到闺女了。”爸爸那个高兴劲,好像喝了半斤五粮液。

    晓峰坐在旁边一句话没说,看着一家三口的高兴劲儿,心里像喝了五味醋,酸甜苦辣咸很不是滋味。他心里明白,她调到县火车站工作后,就意味着今后要远离了北京他家,他们俩也将过上牛郎织女的生活,虽然每周回来两天,但仍有连续五天不能见面。对了,还有一个关键问题,县城住房怎么解决,特别是当前的商品房一天一个价,他们俩目前的存款连个独单都买不了,调回来住哪。他对这些问题已经考虑了好几天了,但始终也没想出个好办法。

    在当初要调动工作的时候,俩人曾经生过短暂的不愉快。那还是十天前,贺红云背着张晓峰找到了单位主管领导,诉说了孩子小经常跑车没人照顾等困难,并向领导递交了调动工作申请书。经领导研究并考虑到她的家庭实际,批准了她的申请,调回家乡火车站安排在办公室工作。当他拿着调令回家的时候,公公婆婆没说什么,张晓锋却对她没和家里商量擅自调动工作很有意见,说:“要说作为女同志,又是有家庭的女同志,经常跑车也不是个事儿,所以调动工作我是支持的,但你考虑没考虑你调回老家火车站后北京的家怎么办?到县城后住房、孩子入学等等问题怎么解决?”

    贺红云早已想到了这些问题,并且有了解决问题的办法,但她不想现在说,她要把事情都办妥后再给晓峰来个惊喜。

    自从见到贺红云的那一刻起,顾一鸣的灵魂就被她勾得七零八碎,特别是选定新房后,东跑材料,西跑人员,昼夜颠倒,总算把新房的装修计划敲定了,装修队马上进场开展工作。这是顾一鸣几年前想干没干成,现在又特想干的一件事儿。没办法,贺红云是他一生中最喜欢的女人,为她付出多少他都心甘情愿。他知道,俩人组建家庭是不可能的,但在家庭以外相亲相爱,圆俩人在一起的梦想还是没问题的。当想到从下个月开始俩人就可以经常在新房约会了的时候,那个高兴劲儿难于言表。这几天像换了个人,见人先笑,有好几天没听到他嚷嚷了。员工们很纳闷,咱们顾总这几天像是有什么好事儿,整天笑呵呵的。昨天还跟员工们玩了半天扑克,并且是他主动邀请员工玩的,这在洗浴中心的历史上是没有的。

    顾一鸣的反常现象别人不知道钱守义心里有数,他知道顾一鸣与贺红云的底,但怎么也不明白,已经有两年多没见了,俩人的爱情之火应该早已熄灭了,前几天一块喝酒的时候顾一鸣亲口说和贺红云早已断联系了。怎么昨天一见面,都有点不自在,虽然言语不多。但俩人的眼神儿是那样的异样。最后顾一鸣租了两辆出粗车,贺红云自己一辆车声称回老家,三十多里地又是凌晨,可能吗?七有**他在宾馆早已开好了房间。看来贺红云的魔力不减当年呀,就这么一宿,严格地说就那么俩小时她就把顾一鸣折腾得五迷三道,早晨上班的时候还好像没睡醒呢。不管他俩怎么样,反正现在不再压抑了这是真的,有可能他一高兴还会给大家提高工资和福利待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