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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甜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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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在我手上?”玉翘明眸善睐,她已不是新嫁娘,青涩在这男人没羞没臊的抚弄浸润下,已然渐行渐远,而现今的她,脸儿愈发春浓,胸儿愈发娇满,那腰肢也不复做姑娘时的薄透,愈发柔韧曲软,床第间被引诱着也说了不少浪话,他把她变成了一身媚骨的少妇。

    如今她也能用那被捂的暖热的脚尖,在他胸前似有若无的慢慢蠕动,碰到某点突起,用甲沿儿重重擦过。

    周振威身躯瞬间崩紧,眸光始燃,灼灼盯着玉翘酡红又风情的颜。他气息愈发轻狂,手掌握紧秀足从怀中抽出。

    小美娘的足真好看,小小的,白糯糯的,边沿曲线柔滑,粉雕玉琢的精细,指甲用凤子花染过,一颗颗似饱满的石榴籽般透红鲜嫩。

    这个人,果然是个坏胚子!玉翘只觉脚趾一撮儿湿濡濡的,啃啮的如同有只虫儿在心上粉翅绒腿的爬着,突然牙尖嘴利的就咬了一口,又麻又痒,带着丝丝的挠心,挣又挣不脱。

    她喘着气低吟出了口,忍不得去抓窗上微摇轻摆的纱帘,只听“嘶”的一声,帘儿扯了开来,她眼儿云雾氤氲的本能望去,那是什么?玉翘愣愣的,望一眼,又一眼。

    有张比女人还娟秀的脸庞,正探在窗口处,噙着笑,肆无忌惮地欣赏着窗内春色浓烈。

    她瞬间清明,“啊”尖叫了声,就要缩回那只小脚儿,周振威眼明手快的比她快了一步,依旧紧握在掌心里,却迅速掀起衣袍掩盖住,眉眼不惊,只声略微的哑,朝那窗上之人看去,蹙眉淡道:“夏侯寅,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你不晓么?”

    “怎么不晓,不过,我俩可是在碎花城结拜的兄弟,这份情谊,又何必拘泥小节。”夏侯寅只觉有抹莹白软嫩才迷眼,即消逝无踪。

    逐可惜的挑挑眉,啧啧戏谑道:“方才小弟还以为认错了人,我那冷肃威严的大哥,怎会含着女人的脚丫子,咂的这般有滋味呢!”他嘴里说着,眼却朝玉翘瞄去,却见她已用衣袖半遮了面,匆忙间,还是让他瞧着了几分花容月貌,哼,小恶妇,那脚儿够恶狠,踩得他骨头差点裂了,这会儿,让男人弄时倒香软软的了。

    “这是我娘子,你该叫嫂子的。”周振威倒无谓,再军中,更粗俗的荤话,他都听过。瞄了眼玉翘,正把唇咬得嫣红欲滴,便朝夏侯寅微瞪虎目,含警告意味:“你嫂子胆子小脸皮子薄,不比边塞女子言语无忌,你莫逗她难过。”

    “小弟见过嫂子,方才浑话,嫂子大家闺秀,定是个不会记仇的。”夏侯寅咧着唇,很是得意。

    玉翘听出调侃味深,一时吃憋。只道:“你晓得错就好。看在夫君面上,怎能于你计较。”一面却扫到周振威眼眸含笑,饶有兴致的瞅她。

    瞪他一眼,用小脚儿不依的踢他,却触到某硬胀蓬勃之物,但听得他沉沉闷哼一声。

    玉翘呆了呆,才算回过神来,顿时晕头红脸,气得说不出话来,这般时候,他还能发情!

    马车不知何时已停在周府门前。

    “你莫乱动,我让丫鬟给你拿绣鞋来换上。”周振威简单交待,先跨了下去,把夏侯寅揽到一侧去,不忘将帘儿又重新拉上。

    没多时,采芙便拿来鞋袜,伺候着玉翘边换上边禀道:“姑爷刚交待,让我知会小姐一声,要与夏侯公子吃酒去,夜里可能回来的晚,让小姐莫等门,早些歇息就好。”

    “谁稀罕给他等门。”玉翘含混不清的嘀咕,却瞟眼瞅到知县方延带着官差,似要撤离而去。顿时心中发急,等不得采芙扶,直接自个跳下马车,随意整理齐整衣裙,便朝方延而去。

    “见过周夫人。”方延瞧着玉翘利落敏捷的下马,虽惊奇,却也不露声色,又见她赶迎上来,忙拱手作揖道:“下官见过周夫人,可是为瑞珠一事而来?”

    “大人明察秋毫,却是来问那叫李显的小厮,可有捉住?”玉翘急问。

    “下官不才,搜巡了半日,却未见着李显踪影,想来只因报官总是迟晚了些,给他可趁之机。”他顿了顿,睇到玉翘神情失望,逐温和宽慰道:“周夫人放心,虽一时未寻得他人,但已得线报,在杨楼街西侧,有处叫鸡儿巷的地方,内有一处妓院翠红楼,李显的表姐是那里的鸨姐儿,有人曾见李显背着包袱,形色匆匆的来找这位表姐。后仓皇离去时,包袱却未曾拿走,想必躲过风头,自会回转。我早已派了官差在那驻守,一有消息定会通知周大人。”

    “有劳大人辛苦。”玉翘晓得他做事妥贴,未有把握自然不会轻言而说,心下感激,行礼谢过,转身便走。

    “周夫人。”他突然开口,又突觉冒失,但见玉翘已止了步,转脸疑惑看他,等着下文。

    他神情凝肃,罩着层薄霜,瞧不透心思。

    终还是把到嘴的话咽吞下,又深做一揖,恭道:“夫人放心,下官定当竭尽全力,把此案查个水落石出。”

    “好!我信你。”玉翘抿着唇,笑了笑,再不停步,带着丫鬟迈过门槛,只听“吱呀”沉响,那婀娜的背影一闪,即消失在朱门后不见。

    晏京城西板桥门凤栖院

    已是月上柳梢后,灯笼渐次亮起,此处正是红尘最闹处。

    琵琶弹起,对坐调笙,曲子如水,小桃红颊如桃,指如笋,把那香艳的曲子唱了又唱。

    却没人去细品。来这里的男人只求红颜锦帐暖,春宵失魂骨。

    李延年爱穿月牙白的袍子,显得他愈发瘦长干净,此时他却在这胭脂媚行处。

    无视身旁有人放浪形骸,微蹙眉嗅着香腻的女儿香,摒着气息沿着楼梯至顶,瞬间鸦雀无声,寂静的很。

    顺着长长的廊间,至一门前止步,上挂着一块凤鸾填漆沉檀木制的花牌,上头三个字细雕的龙飞凤舞。

    “秦惜月!”他把这三个字在嘴里轻轻念过。(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