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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走火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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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醒来我还觉得头痛昏厥全身乏力,不过还是坚持起来锻炼,随时都能生危机,不定因素太多,所以我要时刻提升自己。

    仰卧起坐,负重深蹲,负重蛙跳,负重俯卧撑,负重长跑。这些基础,也是最有效的锻炼方式早就已经被我练得烂熟于心。

    道术会得再多,道行再高,如果没有应有的力量、反应、度、柔韧性和抗打击能力,战斗力也不会太强。

    力量,要做到一击就能打得对方毫无招架之力,现在对付得不仅仅有鬼物,还有未知实力蛊毒高手。

    反应就是能够在关键时刻能第一时间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给对方回击。反应度快,还能很大的几率躲过攻击,让自己受到的威胁缩小。

    度就是决定胜负的关键,只有度达到一定的高度才能更有把握战胜对方,度快,在敌人还没洗反应过来,敌人已经倒地死亡,想要达到这种地步,需十年磨一剑。

    柔韧性和抗打能力也是必须要有的。试想一下,别人打你十几拳你都不倒,你打别人一拳别人就倒下,这就是差距。

    力量,反应,度,柔韧性都可以在锻炼中提升,至于这个抗打能力却只能一点一点的锻炼皮肉。

    自古以来有一句话: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

    我在昨天的宴席中也问了刘毅中血咒女子何时出现,他给的回答是:等!

    这女子被他们用其诸多办法大伤之后才隐遁起来,想要找她是大海捞针。而刘毅叫我来的目的就是让我学习这血咒之术,在此女子到来的时候给予重击。

    在刘家闲着也是闲着,早上的负重锻炼,练习《九阳真经典》的习惯是不会变得,下午再去学习这血咒术。

    我知道自己的训练有些过于沉重和严谨,可是我更知道,要想在最快时间练出效果,那就是要负荷训练,只有出自己的负荷,才能不断地提升自己。只有一次次,越身体的极限,才能让实力提升得更快。

    每天早上的锻炼,练习《九阳真经典》,下午学习血咒术,这个道术我也在茅山手札上找到了,练习起来并不是特别困难,只是时间问题。

    不过也不用担心那女子突然袭击,估计她也在疗伤,所以我就只有赶在她前面先学好血咒术。

    这样的日子过去了半个月,这期间二虎也跟着我锻炼。起初两天只有我和二虎,后面刘小波和刘茵茵也加入了进来。

    不过二虎和刘小波才刚开始就坚持不了连连叫苦。刘茵茵仿佛在和我较劲,我跑多远她跑多远,我做多少极限运动她做多少,这让我非常不解和奇怪,不过我也管不着,所以并没有制止她。

    这些天的负重锻炼要比以前来得都要猛烈,如今形势所逼我也没办法。

    白天极限训练,每天晚上,当我筋疲力尽地躺在塌上,我都觉得全身酸痛,每个关节每处肌肉都酸胀得要命,可我很开心,我知道自己的肌肉在生长,关节在强韧,那种仿佛无数蚂蚁在肌肉里爬的感觉,好象就是自己的肌肉在增强。

    此后刘小波告诉我刘家后山有一片树林,哪里风景秀丽,空气清新,没人打扰。是练功的好地方,所以我们四个人每天都来这树林锻炼。

    我找了一个大袋子,在里面装上了沙子,并用铁链锁得牢牢实实挂在一颗梧桐树上,每天都疯似的用拳头打着沙包,以至于一双拳头经过半个月的打磨生起老茧。起初的几天拳头更是血肉模糊,他们三人看见这种情况都说我疯了。

    我想我也的确是疯了,被形式逼疯了,被想要保护在乎的人这颗强烈的心给逼疯了!

    每天下午练习血咒术,此术最开始修炼倒没什么,过了几天以后我只觉得身体内好像有一股气,不过并不强烈,所以我也没有放在心上。

    某日,我练习血咒术到晚上,吃过晚饭后天空忽然下起了鹅毛大雪,寒风吹起,所有人都躲进房里取暖。

    而我却没有丝毫取暖的意向,只觉得心中仿佛憋着一股气无法泄出去,心里甚是难受。

    我拿着纯钧剑便跑到小树林,沙包大的拳头一拳一拳打在自制的沙包上出“砰砰”声响。

    大雪没过多久便铺满树林,飞雪掉在我的身上在瞬间便被我身上的热气给蒸掉变成水浸湿我的衣裳。

    直至半个小时,心中的那团气反而越来越膨胀,仿佛要从我胸口炸开一般,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是觉得如果我今天不把这股气压下去,那么我会死!

    打沙包不能让心中的气消散,于是我负重蛙跳,负重跑步,用各种诸如此类的办法来尝试能不能让心中的气有所消散。半个小时后却也是一点用处也没有。

    此时,我感觉自己要爆炸一般,心中难受身体却浑身是劲,就好像一顿大补之后有使不完的力气。

    我有种感觉,应该是最近的心烦气躁让修炼进入了一个危险期,也就是常常听到的走火入魔。

    我暗道不妙,却也没有前辈指点一二,以至于我现在只能靠自己摸索,该如何让心中的气劲消散。

    平常的锻炼已没用,我又拿起纯钧剑出鞘舞起《诛邪天罡剑法》,虽然招式领悟的不彻底,而且大多不会,但经过这么些天的研究还是能舞完一套剑法。

    《诛邪天罡剑法》总共有十一招,一招内有十二中变化让人防不胜防。《诛邪天罡剑法》讲究的一个字那就是:快!

    按照书上记载:以快制慢,以快打快,为快不慢,为慢而不快,该快则快需慢待慢,勿是慢非慢,且快既是快。

    这其中又蕴含了善变真理,一切皆是在一个快字。反应快,出剑的度快。

    练至大成境界就犹如飞燕逐月一般,而想要练至大成境界恐怕没有个几十年根本就是妄想。

    如今我浑身气劲澎湃,必须要泄出来。

    第一招名:如影相随!

    十二种变化如今我只能使出十种变化就已经是极限,不过也能打完一套,只不过没有其中的变化,招式破绽百出。

    一招如影相随舞完,只觉这股气忽然到了丹田,徒然犹如针扎在心口的剧痛凝聚在丹田。

    我死死捂着丹田,身体缓缓低下去,蜷缩在地上咬着牙强忍,顷刻之间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

    我不明白这股气为什么又跑到了丹田,只知道痛,前所未有的痛。以至于我忍了片刻就痛嚎出声。

    针扎的剧痛逐渐演变成仿佛有人在用刀在我丹田处一刀一刀剥离我身上的肉,此痛让我痛不欲生。

    “啊!啊!”我忍不住惨嚎出声。忽地嘴里喊出的话语让丹田处一丝气劲瞬间跑到了喉咙,我条件反射的想吐出去,还没等我有所动作,气劲从我嘴里瞬间窜出形成一道强风。“轰”的一生,把周围两步范围内树木上的白雪纷纷震落下来,有些瘦弱的树干被震断开来。

    我心中有些震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钻入丹田的到底是什么?怎么有点像真气!

    剧痛让我来不及多想。想到真气我便不由自主的运行《九阳真经典》。

    让我惊讶的是,我并没有净身,净心,也没有盘膝打坐,只是心里默念《九阳真经典》的口诀便自动运转。

    淡而不见的阳气从头顶经过经脉到达丹田,这让我更加疑惑。不是只能在上午才可以修炼吗?现在是晚上,为什么我也可以修炼!而且这阳气和平常的不一样,似乎带着些许阴柔,并不像平常阳气那样刚猛。

    阴柔阳气进入丹田,气劲仿佛遇见了可怕的对手缓缓退了出来,我还没来得及高兴,气劲退出了丹田停在了我右手经脉处。

    猛然,经脉处开始传来撕裂的疼痛,气劲变成芝麻大小。可就这芝麻大小的玩意儿刚刚形成,经脉的剧痛更是加重几分。

    此痛比气劲进入丹田还要强烈几分,我痛得几乎快要晕厥。

    右手的青筋暴露仿佛几条大虫一般要从手臂跳出来,我不敢用手去按,只能抓住上半部分死死咬着牙忍着痛苦。

    我没尝试过剥肤之痛,但我觉得这种痛苦应该比前者更加让人难以承受。

    痛苦持续了十分钟,然而给我的感觉却好像过去了一辈子。

    我的嘴唇已被咬出血,但我坚持了过来。虽说疼痛已经由强转弱,可我的身体还是不住颤。

    用了二十分钟才让疼痛消失殆尽,我心有余悸的看着右手那气劲位置不知怎么办,气劲乖乖的待在经脉,并没有任何的动作,仿佛之前让我剧痛只是它太调皮。

    我小心翼翼的摸了摸丹田,时不时传来一阵痛楚,让我后怕不已。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我挣扎了几下站起身。气劲在经脉,我试着把它逼出去,可是并没有效果,就像无敌万能胶水一般粘住扯不掉。

    待我从痛楚中缓过来,我左思右想也不明白这气劲是怎么出现的。

    《九阳真经典》我练习了几个月都没有出现什么毛病,唯独这次来到刘家待了不到半个月就生了这样的事情。

    半响后,我脑中灵光一闪!最近除了练习《九阳真经典》以外,还练习了血咒术!

    这血咒术也没有什么稀奇的地方,和《九阳真经典》差不多,也都是盘膝打坐练习的,口诀也就那么几句,练习的方式也和《九阳真经典》大同小异。可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这次如果不是误打误撞,丹田会不会被撑爆。莫非?是口诀不一样?

    而且我更是注意到一个问题,丹田里面明明有阳气,气劲窜进去后并没有退出之意,大有占据丹田的意思在里面,可就在刚才我运行《九阳真经典》时,阳气进入丹田气劲就害怕的躲到了一边。

    沐雨彤说过,《九阳真经典》只有在上午朝阳升起的时候练习才有效果,而我刚才居然也吸取到了阳气,那刚才吸取的到底是不是阳气?

    我再次摸了摸丹田,那里还在时不时传出疼痛。忽然我现丹田的阳气竟然涨了一圈。如果之前阳气是芝麻大小,那么已经成了豌豆大小,如此巨大的悬殊让我不得不思考到底因为什么让阳气变得如此之多。

    “大师,你在哪儿?”

    “大哥,你在哪里?”

    忽然远方传来刘小波和二虎呼唤的声音,我定睛一看两人正拿着手电筒穿着羽绒服,嘴里不停喊着我的名字。

    我愧疚的对他们二人喊到:“我在,这里。”

    二人快步跑过来,待来到我身前后,二虎担忧道:“大哥,你在这里干什么,刚刚我们听到轰的一声巨响,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道:“没事,没事,刚才我在锻炼,吵着你们了。”

    刘小波查看了一番我的身体,道:“那我们回去吧。”

    我点了点头在二人的搀扶下回到了宫殿内部的居客厅,我和二虎被安排在这里住宿。

    回到房间,刘小波,道:“刚才来找你没有看见人,又听到了响声,所以就过来看看。我去禀告二伯一切平安。”

    “不好意思啊。”我心里有些愧疚,毕竟在别人的家里,我不能太肆无忌惮。

    “嘿,说什么呢。”

    刘小波转身离去,我则感觉精疲力竭,身心疲惫,躺在床上就不想起来,没过一会眼皮重,不知不觉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