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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7章 好汉不提当年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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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淡’字,三滴水,两把火,火大了,用心水浇浇它,让它渐平渐暖,护住灵性;水大了,用心火热热它,让它成气成雾,随风飘走,‘淡’字自己已经告诉我们怎么去调伏内心的刚强。

    每每大战前夕,肖胜总是习惯性的沉溺在自我空间内,放空自己的思绪,宁静淡然的望向远处,作为一名老鸟,经历过了上百场的生死博弈,早已看穿结局的他,更准备过程的‘享受’。

    乏味和勾心斗角,成为了任务的主旋律,如何在这个过程中,减压,释放,也就成为了肖胜如何坦然面对这一切的根本。

    残阳若隐若现,落挂天边,当黑夜即将降临之际,绚丽且不再单调的舞台,则将属于他们,夜行者,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五人的存在,变得再也见不得光,也不知从时候开始,想窥视第二天的阳光,逐渐成为他们的奢望。

    几个兄弟,依旧‘沒心沒肺’的通过无线电,相互调侃着,也许他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可不习惯,又等几何。

    一根香烟燃烧殆尽,抬手看了下时间,距离肖胜所要求的半个小时,还有不到十分钟,并沒有打开共用频段的肖胜,不晓得斥候跟谁聊得这般投机,不过从他那淫.荡的笑容中,肖胜不难看出,几人的话題明显偏向于少儿不宜。

    刚调好频道,就听到耳麦内弹头那略显沙哑的声响,估摸着刚才被人扯着蛋皮了。

    “哎,我说马哥,你以前嘲笑我,我自诩能力确实不如你,很少跟你讨论这些话題,可现在你跟我扯这,驴吊你见过吗,被坐折了的驴吊,你见过吗。”听到弹头这犀利的反击,肖胜亦能感受到电话另一头河马气急败坏的样子,粗犷的出气声,别提有多‘销魂’了。

    “对了,马哥,你能给我表述一下,第一次,你痛,她也痛的经历吗,也让我们学学经验。”趁热打铁的弹头,这是要气疯河马的节奏啊,可谁知,河马这厮,竟然在这个时候,保持了高昂的斗志,不说了直接唱出口了:

    “刚翻过几座山,又越过几条河,崎岖坎坷怎么它就这么多,(俺河马來耶,),去你个山更险來水更恶,难也遇过,苦也吃过,走出个通天大道宽又阔。”当河马说唱完这几句后,耳麦内先是寂静了许久,随后众人不约而同的哄堂大笑,在临近大战之际,能听到这样一个段子,岂能让众人不乐呵一番。

    “马哥我是在问你,第一次的经历,你咋整出了《西游记》续集的片尾曲了,你让我们以后有何颜面,再面对四大名著啊,都快被你黑出翔了。”

    “嗯,难道我想表述的,你们听不懂,吊丝不要在吊丝面前装清纯,我在客观说唱一个事实,总比有些人,文过饰非,口上天花乱坠,真刀真枪的时候就怂了的好。”

    “指桑骂槐了吧马哥,我顶你的驴吊。”说完这话,众人又是一阵哄笑,阵笑中,弹头不忘为自己的好基友河马正名。

    “不过说实在的,马哥确实很凶残,绝对的汉子典范,不过跟咱头,相比还是逊色了几分,斥候,头还在沉思,沒开麦吧。”听到这话的斥候,侧眸望了身边肖胜一眼,后者阴笑的摆了摆手,斥候会意的小声嘀咕道:

    “你沒看我都不敢吭声吗。”

    “那就好,那就好,斥候,咱可不待坑人的啊,这个段子我憋在心里很久了,刚子酒后给我说的时候,当时我就笑喷了,沒有比这更凶残的经历了。”弹头的开场语,着实吊足了众人的胃口,就连肖胜都不禁在沉思,自己那会真有啥特别凶残的事吗。

    “别卖关子了,还有五分钟,晚了头该开麦了。”出乎众人意料的是,这次急不可待的竟然是一项‘老实’的ak,看來这厮,才是闷骚中的极品啊。

    “就冲k哥第一次发言,我也得讲的细化点,说,那会咱班长,刚从深山老林内出來,和刚子熟快头一年,两人狼狈为奸,把整个北省的夜场,毫不夸张的说,逛了一遍,你们都知道,咱头的那张嘴,哄骗小姑娘和寂寞少妇,那是杠杠的,据说,一晚头喝高了,与他搭讪的那名少妇,也情动了。

    咱头急啊,本來是在大厅内忙活,直接让刚子开了一个包间,并亲口嘱咐,守住大门,谁都不能进去,至于发生了啥事,我就不赘言了,大家都是成年人,心里都知个一二。”

    “你怎么那么多屁话啊,重点。”

    “重点是,咱家头,直接提枪上马,弄完好,幽幽的來了一句:要知道你是第一次,我就做足了前戏了,你才那女的咋说。”

    “咋说的。”不知是不是弹头讲故事的能力,过于富有天赋,几人不约而同的回答道。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我弄你的嘴,信不信俺们几个今晚就打断你的门牙,当洞用。”

    “我错了,不扯了,那妹子说:我只告诉你沒穿内裤,可人家穿着丝袜的吗,哪曾想到你这么猴急,不过你很有范哦,人家这可是加厚的。”

    “我.靠,头这么凶猛,丝袜都挡不住。”河马的一惊一乍,更使得几人的笑声,显得刺耳,唯有斥候,一直捂着嘴,憋得‘咯咯’不敢出声。

    瞬间高潮迭起,又瞬间鸦雀无声,当几人沒有听到斥候的声响后,顿时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化,沉默许久,耳麦内才传來弹头那幽幽的声响:

    “斥候,你是不是出卖组织了。”

    “斥候一项跟着‘党’走,他是名好同志,好战友,好基友,有什么问題吗。”当肖胜的声响,突兀般响彻在耳麦之际,弹头有种撞墙的冲动。

    “头,你得听我解释,这事吧,有夸大其词,不过,。”语无伦次的弹头,还沒说完,肖胜直接笑呵呵的说道:

    “好汉不提当年勇吗,我咋不记得,当年我这般凶猛呢,不过这则故事,也充分告诫我们一个深刻的道理,很多事,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特别是的女人话,你要听她把话说完。”肖胜的一番总结,着实让本來鸦雀无声的耳麦内,再次哄笑一团,可就在肖胜身边的斥候,侧从自家班长,那犀利的眼神中,嗅到了弹头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