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似乎只有他们两人,不论发生了什么,除了彼此,只有寂静
卫肆沨将她带回屋内,狠摔在床帐之中。
她刚要反抗,却被他压住双肩,只听刺啦一声,衣裳裙子被扯的凌乱不堪,他毫无预警的从身后侵入,疼的她喊出声。
下一秒,她咬紧了牙不吭声,努力坚守最后的自尊。
帐内弥漫着百合宫香,触目皆是喜庆大红,此刻在她眼中看来却是鬼魅之色。
她没有一个喘息的机会,无法冷静分析眼前处境,只知道这是场恶梦,像置身地狱可该下地狱的是那个所谓的丈夫!
还有这个邪佞的男人!
他的蛮横粗暴,显然是在惩罚,当他自颈后贴上来,一两滴血落在她的唇边。
是他头上的血!
她刚想擦去,他却捏住她下巴,迫使她张了嘴,血顺着就流入口内。
“血是什么味道?你若再犯,我就让你尝尝你自己的血是什么味道!”
他邪冷的贴在耳边,随之含住她的耳垂,舌尖轻柔的挑弄,或轻或重的咬
在他的手掌之下,她的身体是一样精致的玩具,由他任意抚弄。
他蓦地将她拽起来,面对面,使她紧贴着自己坐下去。
一面故意动作粗鲁猛烈,制造出声声**,一面大力揉捏她身体的敏感之地,迫使她张开眼,又板着她的头,令她看清眼前一切。
这就是羞辱!
“不要!”
她终于忍受不住大喊,却无法挣脱。
“为什么不要?难道你不喜欢?我倒觉得你很享受。”
他熟练的撩拨,欣赏她窘迫难藏的表情,笑的恶劣又快意。
再度尝到鲜血的味道,是她自己的血,为了抵制这场欢爱,她咬破了嘴唇。
浑浑噩噩中,情事似乎结束了,她浑身酥软黏腻趴在床上。
“商紫翎,你以为还有退路吗?别天真了!”
他在耳边残忍嗤笑。
是啊,不管什么原因,事实告诉她,她是商紫翎了。
不管前世是梦,亦或者如今是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梦”
里会痛、会屈辱愤恨,便等同于现实。
“翎儿,你应该聪敏些,看清现状。”
他的声音忽然温柔,恍若情人呢喃。
眼眶一红,想起曾有人如此爱怜的唤她。
“啊!”
突然,一根红绸系住她的双脚,瞬间身体就被倒悬在房梁上,双手勉强触地。
震惊后满脸羞恼:“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卫肆沨噙着一贯邪笑,言语轻柔:“出嫁从夫,夫为纲。
做错了事,就得受罚,你需要好好儿上一课。”
这一刻,她真觉得他比魔鬼可憎!
尽管鼻尖发酸,天旋地转,她仍咬唇不语。
闭着的双眼,是倔强,也是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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